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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生谣许北平陶雨眠最新完结小说_完整免费小说往生谣许北平陶雨眠

《往生谣》是作者 “橘胖胖”的倾心著作,许北平陶雨眠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相传,在北方覆雪之地内,有一座通往长生的仙桥。某日,仙桥的那头,走出一具身体,自此,天下人追寻长生的大戏拉开序幕……——“竖子!你为何要挡我等长生路!”那雪谷下的年轻人淡淡而笑,“尚有剑仙桥头坐,长生何敢入尘世,但若有人想乱世,我辈自当赴往生。”“往昔山剑客陈谚谣,在此候着!”...

往生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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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山的春节没有漂亮的烟火,点个灯都怕风给刮走,当然放炮仗也有专属的地方,不为别的,就只是怕火星烧了山,不过好在,村长说男儿年满十二,便可走出往昔山,去绝云山脉外面,看看真正的人间烟火。

除夕守夜至子时,陈谚谣便睡了过去,初一要早早起床,去村里祠堂拜年。

今年的初一还如往常一样,祠堂里小镇为数不多的村民聚在一起,年龄稍小的陈谚谣队伍的最后面,当然,那些年龄没有过龆年的男孩或者髫年的女孩都是不用来祠堂的。

村长站在最前方,身后便是胡老倌以及村里面的守夜人王安,再往后,就是那些孩童的爷爷奶奶,依次而站。往年,孩童父母辈的都会空出两个站位,但是今年却不同,父母辈的年轻人没有一个在祠堂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袭青衫,头发用木簪别起,文雅儒气,他便是那往昔山半山腰的书生,庒锦年。

祠堂里空出一片站位,站在中间的庒锦年倒是最显眼的,这也让站在最后的陈谚谣几人一眼便看了去。

年长的长辈手上拿着一大把冒着烟的香让庒锦年发给小辈们,动作间,也透露着对他的尊重。

拜完之后,祠堂里的老一辈们都纷纷拿出托胡老倌买的瓜子嗑了起来,全然没有刚刚的严肃,当然,之后也就没有小辈们的事了。

出了祠堂,许北平围着庒锦年转了一圈,一脸惊讶的说;“庒先生,你今天怎么没有穿身白衣呀?”

庒锦年听后轻笑一声,抬手在许北平头上留下一个板栗,而后者则捂着头傻笑。

看着庒锦年难得下了山,出了镇,一名比陈谚谣年龄稍小些的小子追到了两人身边,少年嬉笑着把两人拉到一起,说道;“你们知道庒老师的竹楼里都是什么吗?”

陈谚谣突然看向这个笑吟吟的小子,厉声喝道;“陶雨眠,你想干嘛!”

那个叫陶雨眠的小子对着陈谚谣抛了个鬼脸,随后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;“我给你们说,庒老师的小竹楼二楼放了很多卷书籍,墙上还挂着一柄长剑,真的。”

听到有一把长剑,许北平眼前一亮,二话不说就往山上悄摸的走去,陶雨眠冲着陈谚谣比画了一下长剑的尺寸,然后假意像手里真有剑似的挥舞了两下,便随着许北平上了山去。

陈谚谣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跟了上去。

先不说怕他俩犯傻,就单单是那长剑和有多少藏书他其实也想见识一下,胡老倌常说,山外面有一种人,手持长剑,或者长刀,持强扶弱,斩天下所不平,暴揍贪官,偶尔还会聚在一起品茶饮酒,说到最后,胡老倌晃着脑袋豪气吟道;

“侠客行走天下,一箫一剑平生意,负尽狂名十五年,潇洒江湖一过秋,酒杯无日不迟留。外面的江湖怎能不让人心神往之?”

这话让陈谚谣三人愣在原地,而胡老倌则伸手取走陶雨眠兜里那点从祠堂抓的一把瓜子,扬长而去。

自那过后,许北平则天天念叨着什么时候年满十二,他要去外面闯荡江湖,要揍贪官,杀邪祟,除暴安良,做那逍遥侠客,仗剑天涯。

不过眼下,自然是要先见一见那三尺长剑。

爬山来到半山腰,不知道是镇上哪一辈人修建的台阶,让爬山方便了许多。

三人悄悄的沿着石板阶梯来到竹楼下,只见陶雨眠动作熟练的绕到楼后,从一个明显矮了许多的窗户爬进了竹楼。

陈谚谣望着这竹窗不由的叹气,这窗户明显就是庒先生留给孩童的,不然怎么那么低?

见陈谚谣还在外面愣着,许北平嘴欠的嘲笑道;“不会吧,不会吧,你不会爬不进来吧,哈哈。”

无奈,陈谚谣一抬手,撑着窗台就翻了进去。

蹑脚登上二楼,陶雨眠神秘兮兮的一把将那门推开,房间内架着一柄长剑,剑架下几个脚印也暴露了陶雨眠确实来过这里,肯定还动了剑。

当他俩注意都在剑上的时候,陈谚谣就想着让他俩先摸摸,自己则在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开看了看。

翻开第一页,一段话映入陈谚谣的眼帘,直击脑海。

剑是什么?杀人的利器吗?

手上不自觉又将书翻了一页,而第二页上赫然写着;

‘剑是杀人的利器,但也分在何人之手,杀该杀之人,斩世间所不平,一挥一斩间,是道义,是本心,向更强者,斩苟且事。’

陈谚谣拿着书的手不自觉的呆滞,脑海里回荡着书上的话语。

出生在往昔山下的孩童平日里最多便是利用陷阱,抓抓山上的小兽,杀生的事一般都会交给老猎人,这书开篇第一句便是杀人,这让年仅十一的少年感受到了异样的恐惧,但随后又被第二页那荡气回肠的豪言冲散了些,不过就算如此,陈谚谣今天也不敢去碰那长剑,更不敢尝试拔出。

“唔,真帅啊,就是咱们太矮了,这剑都快比你高了。”

许北平想拔出剑,却怎么都抽不出来,只能拿下来立在身前。

陶雨眠见许北平同样拔不出剑,只能把目光挪到手捧着书呆滞在那里的陈谚谣。

看着发呆的陈谚谣,陶雨眠下意识的走到他面前,伸手在其眼前摆了摆;“喂,陈谚谣,看什么呢?”说着还伸手要拿陈谚谣手上的书,但好在陈谚谣已经合上,又重新塞回了书架上。

陈谚谣撇了眼剑,便一声不吭的下了竹楼,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。

许北平重新把剑放回剑架,顺着窗子目送着陈谚谣远去,但隐约间还看到还有一个人影正从另一条路上来,等看清来人面孔,许北平被吓的一激灵,赶忙跑到正在抽书的陶雨眠身旁急促的说道;“庒先生回来了,快走!”

话音未落,陶雨眠慌乱的抽下陈谚谣书旁的另一本书,飞快的下楼跟上了许北平的脚步。

等到庒锦年站在竹楼下的时候,两个人早就跑的没有影了,抬头看着竹楼,甩了甩青袖上了楼。

看着二楼杂乱的脚印,庒锦年不由感叹一句;“这几个小毛贼,跑的倒是挺快,不过有个小家伙似乎没有看书呀,是我回来早了?”说着,庒锦年还不太好意思的捏了一下脸颊,“演了那么多次,还是演不好呀,真是难为我这个穷书生咯,说来可以去找陈谚谣借个铜板,也能买些酒喝。”

谁能想到,在小镇住户眼里被看做是高人的书生,私下里还常常去小镇爷爷辈的家户里蹭酒吃,一没钱了还要去给守村人王安打工,就连衣服,也就三身,两身白衣材质极好,以他的穿法能穿好些个年头,一袭青衫材质虽然普通,却被书生视为珍品,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穿。

下了山,陈谚谣躺在床上,想着庒先生是否游荡过江湖,那剑是否杀过人?少年的心思总是会由一个事情衍生出其他的事情,然后心思就飘了下去。

“下来早了,也没看着是谁撰写,莫不是胡老倌写的?”

翻身坐起,陈谚谣准备再次上山,认错是其一,借书是其二,运气好或许还能听些故事。

与此同时,与陈谚谣不同,陶雨眠临走时可是揣走了一本书,现在正趴在桌上看着,时不时还站起身,端着书绕着桌子踱步。

少年读的是一本名为《春秋》的书,上面记载着零零散散的故事,这上面可比胡老倌讲的好,不过大多数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句子。

庒锦年教这些孩子识了字,也经常讲这些字的含义用法,但此时的陶雨眠看着那些一个个小楷字体,单拿出来他都懂,连在一起,倒是理解起来云里雾里,什么跟什么啊?

思来想去,陶雨眠猛拍桌案,拿起书就出了门。

常言道,不结问其师,反正早晚会被庒老师发现,不如现在认个错,还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意思。

迈步出门,恰巧撞见从陈谚谣家方向走来的许北平,而两人相互确认过眼神,共同朝着山上走去。

“你叫过陈谚谣了?”陶雨眠问道。

听到这话,许北平顿时气愤的吐槽了一句;“找了,这家伙肯定背着咱们先上了山去。”

陶雨眠扶额;“那快上去吧,晚了他就把错全揽了。”

许北平泄了气,步伐也快了许多。

——

竹楼二楼,陈谚谣看着多出来的一张四方桌子,以及四个小板凳,顿时明白庒先生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行为,刚想认错,就看见庒锦生朝他招了招手。

“来,坐下。”

陈谚谣小心的看着已经换上白衣的庒锦年,紧张的坐在离的较远的一张小竹凳上。

听胡老倌说,在外面,偷看别人的藏书是万万不可的,要是恰巧看见不该看的,或者是武学秘籍,那可是要被主人问拳的。

虽然陈谚谣对武学秘籍这几个字没什么概念,但想想应该是和自己写的小人书似的,一样是机密。

想着,目光不自觉看向那三尺长剑,脑海顿时浮现出剑光一闪,然后自己人头落地……冷汗,大把的冷汗。

看着陈谚谣胆战心惊的样子,庒锦年不由的捏起一枚竹叶弹向这个不安的少年。

但谁知,这竹叶落在陈谚谣头上的那刻,突如其来的触感吓的其身体不自觉向后仰去。

扑通—

陈谚谣龇牙咧嘴的双手撑地,埋怨的看向端坐在那的读书人。

庒锦年大笑一声,大袖一挥,好似有一缕清风将地上的少年扶回竹凳上。

但竹凳上的少年这次可没敢再坐,赶忙站在一边,低着头,不敢言语。

“书,你觉着怎样?”庒锦年问道。

陈谚谣思索片刻,答道;“回先生,书很好,想看。”

庒锦年点点头,拿出几片竹叶放进茶杯,对陈谚谣说道;“那书名为《云上》虽仅有半部,单拿出山,仍算是一部武学。”

话音落下,陈谚谣身后顿时又被惊出冷汗,不由自主的向后挪了半步,等带待着庒锦年的下句。

见此,庒锦年笑意渐浓,从桌上拿起那本《云上》接着说道;“看在你跟着我学了那么久,也没交些识字钱,你若交了识字钱便是拜我为师,这书,自然可以赠与你,你看如何。”

少年猛然抬头,不可置信的抬着头看着那端坐的青年。

庒锦年抬抬手,笑脸说道;“还不快去?”

反应过来的陈谚谣赶忙就要下楼回家取钱,但来到楼梯口突然转过身,眼看着就要拜下去,庒锦年赶忙伸出手,用那股看不见的风托住陈谚谣。

少年有些疑惑的看向庒锦年,只听后者笑道;“交了钱才算。”

陈谚谣笑了,转而便下了楼。

一路小跑,远远便看见两个身影正朝着急匆匆的赶来,不用想,定是来认错的许北平两人。

相对走近后,陈谚谣赶紧拉着他俩把喜事说了出来;“我马上要拜庒先生为师了,怎样?”

许北平先是一愣,但旋即喜笑颜开,拍着陈谚谣的肩膀朗声贺道;“行啊,你小子,以后可就是读书人了。”

“切,那可就有抄不完的书,读不完的大道理,每天在那小竹楼里听着我们在外面玩耍,真可怜。”陶雨眠嘴上说着醋味十足的话,但嘴角还微微扬了起来。

陈谚谣揉了揉陶雨眠的头,快速说道;“希望你们也能拜庒先生为师。”说罢便快速跑下山去。

陶雨眠恶狠狠的朝陈谚谣的背影挥了挥拳,嘴上小声嘟囔着;“谁想拜他为师啊。”说完便拉着傻笑的许北平加快脚步向上赶去。

陈谚谣这一辈的同龄人中,就陶雨眠喊庒锦年为老师,可见他心里是多希望能拜庒锦年为师。

下了山,陈谚谣拿出小木盒,思索着要拿几枚这个面值巨大的钱币,思来想去,仔细数了数存款,还是只拿出一枚,其他的再原封不动的放回去。

再次爬山,少年的脚步明显慢了一些,怀着好心情拨弄着伸到路上的枝条,不过又想到万一两个伙伴在山上受罚,便觉得失了心情,爬山的脚步也快了些。

竹楼内,两名少年欢喜的站在方桌边,面对着靠窗而坐的青年虽有些拘谨,但还是受不住,小声向身旁的伙伴聊着天,只是两人怀里都多了些东西,陶雨眠小心的抱着从书架上拿来的书,而许北平则斜拿着剑柄,不为别的,只因剑太重。

听到楼下一声声微弱的喘息声,两人便知道陈谚谣回来了,陶雨眠一改站姿,得意洋洋的揣着书看着楼梯口。

等陈谚谣爬上楼时,见两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己,就知道两人应该也是拜庒先生为师了。

许北平见气喘吁吁的陈谚谣在楼梯口暂歇,一改常态,赶忙催促着陈谚谣上来。

原因无他,正是庒先生说要三人一起行拜师礼。

陈谚谣点点头,上了二楼便拿出那枚古朴厚重的钱币双手递与庒锦年,动作丝毫没有留念,而反观庒锦年,在看清手上钱币的同时,伸在半空的手也顿住了。

这钱,有些不敢接呀,本以为会像寻常人家那样交个百余文,百枚是常价,余文的人情世故,但这,余的有点多呀。

思索片刻,庒锦年还是收了下来,自己教的是什么?那可是山外的人跪拜三千石阶也想学的东西,咳咳,千有些夸张,但三百也是有的。

回过心神,见三人都呆愣的看着自己,庒锦年便收好钱轻咳一声,说道;“既然拜师礼都给你们准备好了,那你们就快些拜吧,为师有些困了。”

听庒锦年都说了,陈谚谣快步走到两人旁边,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许北平才问道;“我们行三拜九叩的大礼?”

正在喝竹叶茶的庒锦年噎了一口,挥挥手故作镇定的说;“不用,行拜师礼便可。”

跪拜礼,一拜:日月北斗天长地久。

二拜,师徒携手明月九州。

三拜,永记师恩,功德千秋。

敬茶,庒锦年看了看手上的竹叶茶,苦笑道;“免了,戒尺也没有,要真想要,出去对着竹楼用脑门碰一下。”

二敲肩,三敲身,便是礼成。

看着三个快年满十二的少年,庒锦年笑了笑,接着说道;“虽然你们现在拜我为师,但你们私自跑进我这竹楼,现在罚你们明日天亮前,来竹楼下罚站。拿着你们的东西快些回去吧。”

说罢,便佯装睡去,而三人也只好出了竹楼。

等三人离去,又有三道人影上了竹楼,正是村长以及胡老倌和守村人王安。

“怎地,以前可没见你让拜师啊,这次还一收就是三个。”村长率先说道。

庒锦年卸了姿态,慵懒的靠在窗台说道;“还会有第四个。”

方桌旁的三人一怔,旋即都拉下小竹凳,准备套青年的话。

胡老倌试探的问道;“说说看?”

庒锦年一笑,随后抛给胡老倌一枚钱币,豪气云干道;“太行山下的雪酒给我来三坛,那个龙舌茶来一斤,记住,一斤!”

胡老倌摩挲着钱币,说道;“你不给你那些个徒儿买些东西?况且三坛酒可不值当运。”

听到老倌的话,庒锦年捏了捏下巴,随后大手一挥;“那就十坛!”

“豪气!那请我们哥仨喝个酒,不过分吧?”胡老倌贱兮兮的问道。

“做梦!”

——

相比竹楼内的打哈哈,下山路上的三人则开始研究竹楼里的那位便宜先生。

“你说庒先生到底多大嘞?”

听到许北平的疑问,陈谚谣认真想了想,说道;“庒先生好像不会老…”

陶雨眠接过话,发表了自己的看法;“庒老师不会是仙人吧?况且庒老师还有剑,那肯定就是剑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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