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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的小说古月凤歌(阿鸣絮儿)_古月凤歌阿鸣絮儿最热门小说排行榜

军事历史《古月凤歌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阿鸣絮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雪山白凤凰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乱世三位人中凤凰:慕容鸣,历尽坎坷,几经生死,终于位极至尊,却在欲望中迷失;冯絮儿本性善良,莫名成为一代皇后,皇太后,宫中险恶,欲望与权势、危机与荣耀,步步惊心。安小宝一个丑和尚,看尽人间繁华,红尘苦修,悟道终成一代高僧……冥冥之中,谁在拨弄命运琴弦,背后竟是一个惊天秘密。...

古月凤歌

精彩章节试读

刘承宗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这个“五叔”,自己想做什么事,他总在一边掣肘,让自己不舒服,又没办法。父亲外出前,单独把他和何复叫到议事厅旁边卧室里,确实再三嘱咐:“我走后,外面事你要多听五叔意见,家里事多问你管家三叔,不可莽撞耍脾气,不然小心我的皮鞭子……”

刘承宗不敢对何复不尊敬,主要还是怕父亲那条皮鞭子,一鞭抽下来皮开肉绽,再抽几鞭子能要他半条命,他不敢不听。

酒肉给何复送过去,他自己又学了父亲背着走,在聚事厅前转来转去。父亲走后将近一个月,期间他一直没有出城,实在也憋得难受,现在听说西北来的那一行人马,好马虽然不多,可牛羊不少,不如溜出去,偷偷干一票,把那些羊儿们弄了来,也好过个肥年……

苟安回来复命,涎着脸“二爷,我们什么时候出城一趟?”

“出什么城?”刘承宗心里正烦躁,抬腿踢过去,“不知道老将军有令,不得轻易带兵出城!”

苟安嘻嘻笑道:“老爷说的是‘不得轻易带兵出城’,我们不带军兵,只是随便带几个仆人出城透透气怕什么?”

刘承宗也笑道:“就知道你小子心眼儿多,还谁去?什么时候出去?”

苟安又腻腻的过来:“今天晚上就好,我看五爷一人喝闷酒怪没意思,把那个姓柳的厨娘叫过去。那小娘们细腰真跟柳条似的,一摇一摆的。让她给五爷倒酒,估计五爷这就能喝到明天天亮了。”

“好小子!”刘承宗抬手在苟安肩头打一拳,打得他一个踉跄,龇牙忍住,“那咱今晚上行动,先弄他那千把只羊来。三更出发,天明回来,你去安排吧。”

“得令!”二狗叉手施礼,原地转个圈快步出去,出门口时险些与对面一人撞个满怀,却是马厩里总头目老孙头。

老孙一路小跑急匆匆过来,一脸惊慌:“二爷,不好了,飞虎,飞虎死了?”

刘承宗正准备回房收拾,停了脚步:“谁死了?”

“飞虎死了!”

“你说什么?我的飞虎?”

“对,您的飞虎!”

“啊!”刘承宗大叫一声,吓得老孙一屁股坐到地上,又被刘承宗抓了脖领子凌空揪起来,“胡说,怎么死的?”

“我不敢,是,是被人掐死的!”

“啊?哈哈,哈哈哈!”刘承宗干声笑两下,声如枭叫,把树上刚刚栖息的飞鸟,吓得四散飞去。他想不通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能把他的飞虎掐死。

那只灰貂叫做飞虎,本是产于东北深山里的奇兽,又请人花大力气驯养,跟他打猎可以上树抓飞鸟,入地捕狐兔。刘承宗对其极为宠爱,起名字叫做飞虎,他常常对人说:我这人爱交朋友,做朋友就要肝胆相照,你要我心肝都可以给,只两样东西例外,一样是我青釭剑,一样就是飞虎。

现在听说飞虎被人掐死了,真像掏了刘承宗的心肝一样,他又气又恼哇哇大叫:“那人在哪里?快说快说,我去扒了他的皮。”

老孙头被他揪着脖子,拎到半空,喘不过气来,手脚在半空里划着,脸色憋得通红,嘶嘶作声:“还在……还在马棚那里。”

刘承宗带了几个随从赶到马棚时,天空已经开始下小雪。院子里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白绒,乳母被抓烂的尸体下面一片血泊,雪到这里化成红色泥浆。

路上老孙头已经把乳母掐死飞虎的事情说了一遍,又替那女人可怜:“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,也是为了护着自己孩子,你看她肚子都被刨开了,肠子都流出来了……唉,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……”

刘承宗大踏步过来,没看地上死去的女人,先过去一把把灰貂抓起来,抱在怀里大声叫道:“飞虎,飞虎,你他妈怎么回事?”

听到熟悉的叫声,那只灰貂的耳朵竟然动了动,尾巴也在刘承宗脸上扫了一下。刘承宗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就说啊,你这家伙不能这么容易死!老孙头,你找人给我好好看看,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把飞虎救活过来,他要死了,我要你们抵命!”

老孙头接过飞虎,小心揣到自己怀里,他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:“飞虎你不能死啊,你死了,我们都活不成。”

看飞虎还活着,刘承宗心情大好,搓手大笑两声,对跟随的二狗说:“按原计划行动,不穿铠甲,便衣出城,大雪之前我们必须把羊群赶回来!”一行人从后院马厩出来,他还不忘又吩咐一句:“把那个小崽子吊起来,等我回来再好好审问他!”

阿鸣被吊到马棚旁边,雪花还在飘落,一开始是细粉状,渐渐成了颗粒,发出刷刷的声音,像撒盐。他被吊到半空里,看到地面上乳母的血迹慢慢被雪遮盖,她的尸体也慢慢成了一个白色的鼓包。一开始他还觉得绳子勒手很痛,身上觉得冷。慢慢地,已经觉不出疼痛,也不觉得冷,甚至觉得慢慢暖和起来。他听那些老人们说过,这是快要死了吧?冷死的人最后都是这样,他们不觉得冷,反而暖和起来。

阿鸣一直没有哭,他觉得那个小和尚说的有道理,人总是要死的。死后人就可以又见面了,他可以又见到自己的乳母,还有爹娘吧,对他们那些人印象不深。在那里,大家都住在高大的宫殿里,都穿着华丽的衣服,他们笑着,闹着,有时候也大喊大叫又哭了,总觉得他们很陌生,他们都很高大,抬着脸只能看到他们的腰带,和上面挂了一串丁丁当当的环佩,他们都是模糊而陌生的……只有乳母的怀抱是温暖的。

想到乳母阿鸣心里生出悔恨:我本来是可以救她的。那时候我手里有刀,可以杀死灰貂那个畜生,它就不会把乳母抓死。可我为什么总是砍不下去呢?妈妈,我错了,你骂我吧,打我吧。我也要死了,很快就能见到你了……

三更天时,雪花已经成片下来,地面上雪已经有一寸厚,老孙听到打更声,催促马夫们给马再上一遍夜草,他戴了斗笠往院子里看看,地上的女人已经完全被雪盖起来,马棚旁边吊起的孩子身上全白,已经成了雪人。他摇摇头叹口气,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:这孩子熬不到天明,冻也冻死了。还审个屁啊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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